醉舞狂歌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八零中文www.80zw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就如那冊《魚水歡》, 還有昨晚的春宮畫, 簡直一天一個花樣兒的調戲她, 偏偏面上還裝的比誰都正經。阿鸞覺得自己都有點受不住陸離的熱情了, 還好她今天到了生理期。早上起來,便胃口不開, 手腳冰冷, 甚至腰腹都有隱隱的不適。這讓向來活潑的阿鸞,一下子就跟缺水的花兒似的打起蔫兒來。
陸離半抱著嬌妻在懷, 一手捂在她的腹部,一手輕撫阿鸞有些蒼白的小臉,心疼道:「都是我的錯,昨天不該那麼鬧你。」他確實有點懊悔,新婚幾日, 因為娶到心上人, 夫妻房事上未免有些過火。
阿鸞搖了搖頭, 「我向來便是如此,躺上兩日就好了。」她覺得這輩子每月的親戚好過多了,她自初潮之後就被調養得很好,徐氏對這方面特別重視, 看得阿鸞也很嚴,再加上古代並沒有那麼多種類繁多、名目各異的冷飲、雪糕、冰淇淋等等,讓她每個月的月事並不算難熬。要是前世,那才叫煎熬,她最難受的時候,頭三日必須抱著暖水袋臥床,每次來月事都跟小死了一回似的。
陸離抿著唇不說話,接過丫環遞過來的紅糖水小心的餵阿鸞喝下,慢慢拍哄著,一直到阿鸞睡熟了,才輕輕放下她,掖好了被子,讓丫環小心照顧著,自己出了正院。
前院裡,正閒得聊天的幾個隨從詫異的看著陸離緩步走來,連忙過來行禮,「公子。」他們這位公子爺自從新婚之後,就一直跟小夫人宅在後院,今天怎麼有時間到前院來了,「公子要出門?」有跟隨陸離時間長的,見他身上的窄袖袍服,開口問道:「騎馬?」
陸離點了點頭,阿鸞不知會睡多久,他得早去早回。
東華門外的小御街,陸離御馬前行,卻冷不防被人攔住了馬頭,「陸兄,新婚燕爾,怎麼捨得離開嫂夫人啊?」攔馬之人是與陸離同科進士張文啟,也是金陵人士,與陸離算是同鄉。
陸離翻鞍下馬,拱手客氣道:「張兄。」
「相請不如偶遇,難得碰到陸兄,一起赴會芳娘子之宴如何?」張文啟似乎半點沒看到陸離面上客氣生疏的笑,上前兩步一把抓陸離的手腕,就要拉著他走。
陸離立足不動,輕巧的轉動手腕,擺脫了來人拉扯,客氣道:「張兄相邀本不該拒,奈何今日離實在有事,不便相陪,還請海涵。」什麼會芳娘子,一聽就知道這是那家青樓新推出的妓子,他可沒那閒功夫去捧個不知所謂的女子的場。
這會兒,陸離還暗自後悔,怎麼早沒想到,在家裡多存些婦科方面的藥材,不然今日也不會出來。秦人有忌諱,女子賠嫁幾乎囊括了一生所需的各種用品,卻唯獨沒有藥材,是以阿鸞的嫁妝中是找不到的。陸離是家中藥房還未齊備,不得以出來買東西。
「陸兄這麼急是要去那位娘子的約?」張文啟笑得格外曖昧。自從陸離中了狀元以來,京城大大小小的名妓,都放話說,只要陸狀元到場,寧可不收一分纏頭錢。以已身度人身,他只以為陸離新婚午後出來,肯定是應那位名妓的約。「不知可能帶上小弟?」能被陸離看中去赴約的女人定然不凡,沒準就是八大樓中的那位清倌。
陸離已經被他纏得有些不耐煩了,「張兄說笑了,鄙人不過是要去同濟堂一趟,前次託他們掌櫃尋的上好燕窩已經到了。」
張文啟一聽此話還有點懷疑,不過陸離都這麼說了,他也不好不信,只能拱手笑道:「陸兄真是憐香惜玉得緊。既如此,某便不多打擾了,告辭。」燕窩肯定是給那位佳人吃的,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娶的那位新夫人。
陸離假笑著也拱了拱手,便翻身上馬,毫不留情的離開了。他心裡只叫晦氣,怎麼就碰上這麼個貨色,真是平空敗壞他的心情。
不只跟陸離同科的人好奇他出來,連今天沒事出來逛的寧王都好奇,他坐在豐樂樓